228、谁是小狗勾(番外)_意南倾许(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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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谁是小狗勾(番外)

  “嗯~姐姐不要动,让我多……抱抱。”

  “南佑疏,谁许你喝这么多的!”

  一小时前,门铃声响起,是南佑疏?怎么有钥匙不晓得自己开?许若华深觉奇怪,起身从猫眼里警惕地瞧了瞧,果然是那小家伙工作回来了,一抹从鼻尖蔓延开的绯红让她的冷感美愈加鲜活,只是,这气色很明显,红得不太正常。

  “阿南阿南,到家了,你站稳,我们害怕。”阿秧和陈妍两人一个掺一边,确实怕,怕里面那位降罪。

  不久前,TITE全员回归,反响足以证明国内暂无人能及南佑疏带的这支女团,巡演立马被加进计划,四个女生之前都在没日没夜地创作新作品,忙的不可开交,南佑疏将新婚夜为许若华唱的那首歌定名《南许》,加进了演唱会的曲目名单。

  每达一个地方,南佑疏唱一次,对许若华的爱意,女生毫不吝啬地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同时,也是悄悄在给她,最大最多的安全感,无论年岁无论追捧者多少,她还是那个专情又专一的小家伙,许若华的疏疏。

  苏温杉为了冀俞,一改以前铁面无私的做派,请了圈里好多人大肆宣传,许若华见了,则为了南佑疏,直接硬生生拿钱堆出个豪气十足的舞台,唐雪和夏天茗相视,这也能卷?

  卷得好,多卷些。

  饶是这样,TETE的门票也没有随着投入资金而飞涨,还送整个团的应援礼包,众粉丝一品,一合计,恐怕赚的并不多,说是做慈善都不为过,更像是这些资本主义家——“给你们看看我家的宝贝”,单纯炫耀的感觉,好一波隐形狗粮。

  在s城的那场,女人自然将自身同样排满的所有行程都推掉,如约而至坐到了南佑疏专门为她留的第一排,那天,这小家伙还很得意,说终于可以为许小姐光明正大地留一票,南佑疏有一个位置始终留给许若华。

  许若华见自己的爱人在舞台上热舞,从地上挺腰又顶胯,腰间不经意露出那个代表着自己的纹身,汗珠透湿发丝,一个转身扭腕惹得全场疯狂尖叫。

  听她唱了七八首歌后,蹲坐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声音嘶哑又款款深情地唱《南许》,体力透支后还微抖着,用力地握着自己送她的定制话筒,手背上若有若无的淡蓝血管勾勒出手的修长与骨感,那微垂的眼眸就带笑意地睨着自己,惹得现场好多人嫉妒又激动地揶揄。

  不过,那天最过分的倒不是南佑疏巡演大肆唱《南许》。

  巡演正值盛夏,应粉丝要求,四个女生无奈搬上了一整箱矿泉水,一群人在下面喊“想疯了啊啊啊老公泼我!”,其他三位其实并不是很想泼,跟着南佑疏学这么久,依旧像浇花,才发现有些撩人的动作也需要天赋。

  四人刚好渴了,一人一瓶先喝了起来,不明显的喉嗓嚅动,下面的声音直接惊得许影后在前排边起鸡皮疙瘩边捂耳朵,接下来,南佑疏单手握着两瓶,信步走来,前排不只有许若华及保镖还有一些幸运粉丝,此时均闭上眼做好了被泼的准备。

  许若华只觉得那一刻心跳又很快,紧眯着桃花眼,只听得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后那清透的女声传到了每人的耳朵里:“那我准备来了喔?”

  “……”

  许若华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这时候就别想歪了。

  随着一声又一声地尖叫浪潮,许若华的鼻尖甚至能嗅到那一丝南佑疏挥动带来的香风,下一秒水花如喷泉般四溅,身边人全变落汤鸡,嗯……怎么自己好像没事?

  随着粉丝们好像磕昏了头般地“哇——”,女人缓缓睁眸,南佑疏凑好近,好像带着玩味地在端详自己今天的妆容,脸颊上,用淡蓝的眼线笔写了nys,专属她的应援色。

  而南佑疏本人,单手捏的那两瓶子已空,另一只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举出一把米白色的伞,俯身,纹丝不动地撑着,水珠顺着伞檐一点一点慢慢地滴落,和她顺着下颚的汗水,达成同步,对许若华来说,无疑致命。

  而这一副清冷美人为倾国倾城的绝艳影后温柔撑伞的场面,对粉丝来说,尤其是右右来说,无疑是致命又值得永世流传的千古名画。

  女人身后和旁边不远处湿透的粉丝开始感叹:

  “天……怪不得南佑疏以前都是双手,四瓶起步,这次只单手过来,一只手背在后面……”

  “我晕了……原来是她舍不得让许若华被水泼到,南佑疏你做个“人”吧!本女友粉要酸鸡跳脚了呜呜!”

  “活不下去了,才发现许若华眼角妆容是南佑疏的名字,还用心地挑了应援色,你们见过许若华对什么事情这么上心过吗?本老粉没见过这是头一回。”

  许若华突然被她护下,不知道作何表示,见她一场演唱会从头到尾都不怎么休息地到最后,只顾着心疼她脸,汗水已经沾湿她眼睫,被光一照,细闪和光晕结合又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汗进眼睛,是会难受的,许若华主动接过伞,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白棉帕,为她仔细又细致地沾了沾汗,两人就那样赤/裸又不加掩饰地盯着对方的唇角,在无数人声下,好像盛夏的风,吹得更猛烈了。

  事后演唱会结束,两人睡不睡得着不知道,反正看了演唱会现场的粉丝们今夜没一个有睡意,在TITE超话里喊,这哪里是演唱会,这分明是几对佳人的专磕现场,什么时候来个全员综艺啊,拖家带口也没关系等等。

  ——

  南佑疏总是那么会撩拨,许若华愈和她相处相悉,愈觉得自己“捡”回来了一个宝藏,没有日常生活琐碎的厌烦,只有一天更甚一天的心动和深陷其中。

  当然,那是还没醉酒的南佑疏。

  许若华蹙着眉好像要把门外的那个叛逆女生盯出火花来,不就是最后一场巡演在别的地方,自己行程真的推不开没去,巡演顺利结束的庆功宴,就庆成这副模样?

  据女人所观察,南佑疏藏拙也好,推脱也好,她酒量真的不差,甚至能和自己一比,如今这眼冒粉红泡泡的小样子,估计是因为巡演结束、专辑大卖开心过了头,不知节制。

  南佑疏似乎察觉到门后的响动,突然凑猫眼凑得很近,先是眼睫眨了眨,而后薄唇微张,勾起一丝弧度,舌尖抵着贝齿,一丝暖暖的气息被呼出,猫眼玻璃结了雾气,许若华没由来又被那抹灵活的粉嫩给调戏到,身形一僵,寒着脸把门打开。

  “南……”

  “duang叽。”

  南佑疏神智不太清醒,识人基本靠味道,此时嗅到那一抹熟悉的冷香味,卸下防备直直地倒那人怀中,本以为会痛,结果还挺柔软,连自己的脸颊和鼻尖都被包裹,嗯……还有些拥挤……

  阿秧和陈妍脸色逐渐发白,南佑疏这栽得,刚好是许影后的胸部那处,很怀疑是故意为之,但确实,她今晚是真的喝多了。

  “那个……许,许影后,阿南我们安全送到了,因为全国八场巡演结束,总算可以放松,所以她今天多贪了几杯。”

  “嗯嗯是的,没有人灌酒,也是南瓜酒的问题,喝起来是淡淡甜香的奶味,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才发现酒精度还挺高的。”

  “行了,知道了。”许若华黑着脸瞧着倒在自己胸前不挪步的赖皮,抬了抬眼眸,对着战战兢兢的两小助理,客套邀请,“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了……!我们任务完成马上就走!”

  “谢谢许小姐,我们不渴!”

  谁敢去喝这口茶,两人意见一致,飞速驱车远离这别墅,徒留许若华一人站在门口,她呼出的气息,是滚烫的,女人没发觉自己耳尖红了,嘶了声将南佑疏推开,半搀扶着进家门,能如何,自己的妻子,自己宠。

  结果,女人弯腰,仅一个拿拖鞋的功夫,一抬眼,南佑疏左脚踩右脚将鞋脱下,就着一双白色的袜子就像企鹅一样,同手同脚又一摇一摆地直奔沙发一倒,偏偏,这样的动作还能走挺快,女人膛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才意识到。

  自己,是第一次看见南佑疏醉酒的模样。

  “南佑疏?疏疏?宝贝?”许若华坐她身旁由凶到柔喊了好几遍,都没反应,嗅了嗅她,就算醉了酒,味道也不同那些酒蒙子一般熏人,淡淡的,更像是不经意撒在地毯上的纯酿,若有若无。

  罢了,许若华准备起身给南佑疏放一浴缸热水,帮她清洗一番,此前很拽不理人的南佑疏忽地诈尸,勾住了女人的小指节。

  “嗯~姐姐不要动,让我多……抱抱。”

  “南佑疏,谁让你喝那么多的,我是要去给你放水洗澡,再给你煮醒酒茶。”

  许若华松开手,将头发束起走出半米,忽地听到身后的女生发出细微的抽噎,哭了?这……自己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就,哭了嗯?想起多年前自己醉酒那次,女人回头见南佑疏泪眼朦胧,明白了什么是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

  南佑疏平时总想着要保护姐姐,本身性格又沉稳,很少这副嘟着嘴下撇唇角,委屈抽噎的样子,鼻尖和两颊红意未退,眼泪大概是得了许若华真传,说掉就掉,和她那清冷颜又剧烈地冲撞着,矛盾几秒之后,意外地合适又可爱。

  “是有过几个不错对象,说起来并不寂寞孤单,可能我浪荡,让人家不安,才会结果都健忘,我没有什么阴影魔障,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又不脆弱,何况那算什么伤,反正爱情不就都这样,我没有说谎我何必说谎……呜——”南佑疏边抽噎还边仰天高歌了一曲,别说,还挺好听,带着抽噎感情到位,随后,当着目瞪口呆女人的面“崩溃”。

  “又不要我了。”

  “……?”

  “我知道姐姐是影后,有好多人好多人喜欢,哪怕我们是各取所需,一纸条约,我也想你多陪陪我…抱歉,我总是这样任性,给你添很多麻烦,对不起,本来姐姐当初愿意救我,就已经是我天大的幸运了,我还总是不知足,真的……真的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南佑疏越说声音越抖,哭得越厉害,许若华明白这人是喝醉了,梦回金主情人那一段时间,以为自己走了不回来,再见至少又是一个月,也可能是好几个月甚至半年。

  细品她话语内容后,对南佑疏不节制的醉酒行为怒气也消减了大半,原来她当初爱得那么卑微又小心翼翼,她短短一段话,穿插了好多对不起和抱歉,如今两人已修成正果,但那段艰难的心理历程一定还在她脑海中深深镌刻,患得患失生怕是个易碎的梦。

  “我刚刚看了姐姐的钱包,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这个人……”南佑疏跪坐起来,下垂眼恳切地盯着女人,哭得沙发都在抖,最后大概是许若华一直怔愣着没回话,觉得“一定是真的”,嫉妒心爆棚,醋意翻滚又汹涌,最终,“哇——”

  声音沾了酒意,比平时更柔软些,甚至有些糯,像极了小时候的她,许若华醒神,过去半拥着她,将钱包愤愤然打开,语气冷了些,恨不得把照片贴她脑门子上:“你仔细瞧瞧,这谁?”

  如果可以,许若华甚至想在南佑疏头上打一个洞,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又奇怪的思想。

  照片上,是两人合拍的剧照,陈婉柔和唐珞在电玩城后的那张,其实,南佑疏吃醋的对象,就是她自己。

  “那上面都写了,唐珞。”南佑疏的鼻涕眼泪全数交给了许若华的衣襟来承载。

  许若华揉了揉自己眉心,叹息解释:“不就是你吗?唐珞就是南佑疏,南佑疏就是你这个哭鼻子的小笨蛋。”

  “哇——名字都不同,姐姐不用为了我开心撒谎的……”南佑疏一脸决然,好像那种古代帝王的妃子,明明深爱皇帝,却要自知礼数礼节,做好他纳三妻四妾的准备,还要慷慨大方甚至帮他物色。

  果然,南佑疏来了句,照片上的人长得还行,勉强配得上姐姐。

  许若华耐心本已耗尽,却总是被她的这种奇怪惹得一笑,自己夸自己?什么臭屁小孩,下一秒干脆将人打横抱起,不再听南佑疏的胡言乱语,公主抱去了浴缸,等放水的时候,怕她聒噪,再胡乱吃飞醋,给了她一个长时间的深吻。

  唇瓣相叠,许若华一点一点撬开她本就没防守的贝齿,舌尖轻轻勾划过她的每颗小尖牙,出于天生对爱的渴求,南佑疏昏着头,被女人主导,起伏着胸口,迫切地吮吸着,在她的主动和身上找寻更多的安全感和温润。

  女人再次确信南佑疏身上就是有股甜,酒味都盖不了的清甜。

  结果窝在自己怀里的女生挂着眼泪怔神,先发制人:“你?好甜。”

  “比酒还深得你意?”许若华心乱得不行,想到今晚照顾这小妖精有得受的,抱怨了一句,主动松开,将浑身燥热的女生沉入水温刚好的浴缸,结果自家小家伙又开始犯蠢,一米七四的身高,水才将将没过锁骨。

  她清秀的五官皱巴成一团,又开始不安起来,单手攀着女人脖子怎样也不松,另一只手在浴缸里划水,将水花刨得“哗啦啦”,温水涌出一层,蔓延,被地漏吸走,也打湿了许若华的睡袍,南佑疏报名情况,半眯着眼,含糊其辞说着“要被淹死了”等震碎许若华世界观的语句。

  怎么喝醉酒是这么副样子?

  许若华连退几步,咬牙切齿地扯过浴巾沾自己前胸衣襟,正酝酿着佯怒,南佑疏在浴缸里扑腾挣扎一番后发现自己不会沉,锁眉将半边头沉入温水中,薄唇在清澈的水里微张,似乎在确认,也在玩,居然发出“咕噜咕噜”声,眼见水层上面起了一个两个小泡泡,许若华这气,再次熄火。

  总比那些醉酒之后打人又行为失控的人要好得多,南佑疏还记得这是她们的家,没吐,也没摔任何一样东西,除了有些不同于平常的傻,都挺好。

  许若华将泡沫尽数抹到光溜溜的女生身上,终于,南佑疏被水泡着,较之前清明了些,格外听话,女人摸到腰时,就知道抬手,年轻人本就细腻的嫩白皮肤和泡沫的手感,有些微妙,尤其是……南佑疏目光的寸步不离。

  她醉酒了,不跟酒鬼一般见识,这个时候干那种事,明天醒了有她难受的,许若华咽了咽喉嗓,默念了无数遍,无论和她辗转承合多少次,这副趋于无瑕的躯体,都诠释着性感的最大张力。

  最后一遍水,女人如释重负,撩起她的发丝,细细搓前胸那处,指尖快靠近左心房的时候,南佑疏眼睫眨得很慢,突然薄唇喷涌而出一缕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住的清水,满脸难以置信,念出了许若华有部电影被刺的台词。

  这家伙居然以水代“血”,够了……可爱过头在现在这无人打扰的场景中不见得是好事。

  “终究是多情人落不得个好下场,辛承望,我要你生生世世爱而不得,无情负心人,要生吞一千根针……”

  淡红眼眶透着点点恨意,表情那叫一个惟妙惟肖,连出演过的许若华本人都凝神,心没由来地悸动了一阵,这些年,南佑疏的天赋逐渐毕现,两人之间,谁能用演技骗过谁,都未成定局。

  “南佑疏,清醒了?”

  南佑疏眼里无光的模样,很显然没有,轻轻抓着女人的手腕骨,眼角微垂,顾自道出了一件许若华从未听闻过的过往。

  “姐姐……小时候,曾经我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有人推了我,不足以致命,但那时我身高才这么点儿,水没过我的鼻腔,充斥着一股带着河草的腐朽腥味,我越惊慌挣扎,水越要把我吞噬,我听到,他们在说,我是个没妈妈,爹不疼,的累赘。”

  “什么?!你怎么之前没跟我说!这些人真的……人的劣根性,啧。”许若华觉得心堵得厉害,所以之前她才对突然入水的反应那么大?要是她没醉酒,这段往事估计也不会说出来了。

  “我听到他们骂我妈妈,突然不慌乱了,将沉沉外套一脱,冬月里,愤愤上去,追着他们一人咬了一口,那些同龄人还说我是被河妖附身了哈哈哈……”

  “可惜,衣服要重洗,那天啊,嗯……?那天回家还被骂“洗个衣服把自己都洗进去,这么没用死了算了”,不过人不是没事嘛,我就谁都没告诉,啊…?糟了,我现在好像说出来了,姐姐可以忘掉吗…”

  许若华盯着落水小狗般的南佑疏,楚楚可怜的模样,别过头,手背胡乱擦拭了自己的眼角,用巨大的毛巾包裹住她,然后自己再紧紧抱住那一团,温热的体温逐渐渗透无温度的浴巾。

  女人语气前所未有地耐心:“你想我忘掉,我就忘掉,不说你。疏疏,如果我对你的爱食了言,那我甘愿吞针,你才不是小累赘,是全世界最可爱,最独特,许若华钦定的另一半。”

  南佑疏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盯着女人抿紧薄唇,最终露出舌尖,修长食指沾点了点湿润,行为意义不明地点在女人高挺的鼻尖,往下划,人中、唇珠、下唇,南佑疏的晶莹残留在许若华润泽的嘴角上。

  对面前的危险浑然不知,心里想的是那我以后只对姐姐摇尾巴好了,说出来的话被胡乱组织重组了番,变成了僭越得不能再僭越的:“若若,你以后也只许对我一个人摇尾巴。”

  浴室里的牙刷杯被女人碰倒,脸色一分一秒变黑,忍耐已经到极限,手一撑,将南佑疏抵到墙壁,桃花眼里是燃烧的情/欲,挑起她的下巴,一手坠入那雪山:“谁许你叫我若若的?怎么才算摇尾巴?你教教我。”

  “我说,若若,是小狗勾。”南佑疏仗着酒精的力量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身躯,毫不在意被她捏住把玩的那块,额头抵过去,一字一句充满玩味地压低声线,“若若小狗挺腰,跪下,对我摇尾巴……”

  “嘶……”

  女人将南佑疏半拉半拽地坠入双人大沙发,女生身着的浴袍本就真空,膝盖蓦地一顶,贴近,听到了那融雪般的讨好回应,再看她面容,清冷的眉目间还在笑,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好像刚刚那声只是为了不打击你自尊心特意配合的。

  同南佑疏不同,女人的纹身在左小臂内侧,确保不会伤到她之后,一分一寸,和之前新婚之夜南佑疏所做的一样,互相学习之后又共同进步,许若华发丝轻垂到她的小腹……

  “疏疏,握着我的小臂。”

  南佑疏眼含雾气地扣住正在动的她,此时不用醒酒茶酒已经全醒了,三次,许若华今晚还不放过自己,再逐渐回忆起自己此前说了什么,明白了自己小命将无,她果然还要再言语撩拨会。

  “手臂上是谁的名字?嗯?”

  “Nyoushu……”

  “照片上是谁~?”

  “唐……是,是我。姐姐,不敢了。”

  许若华深知她喜好,对某处专攻后,故意停顿,叹息:“谁是小狗?”

  南佑疏手背遮住狂喘不停的薄唇,半晌,身心双重屈服:“我。”

  厨房响起水沸腾开的声音,许若华围起围裙,打算给裹着毛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怀疑人生的小家伙做点吃的,托南佑疏的福,自己的厨艺也越来越炉火纯青,至少单手颠个很沉铁锅完全OK。

  “姐姐,我想起来一件事,我今天好像接了个综艺,因为队友都去呢。”

  “嗯?什么类型的综艺?你们女孩子偶尔去玩玩也好,但不能常年驻扎。”

  “姐姐们的恋爱法则。”

  “什么……?恋爱综艺?不准去。”

  “可是拟邀名单是冀俞苏温杉,唐雪夏天茗,林墨苒段小梓,我还有你。”

  鸡蛋在无油煎锅里无限丝滑地被许若华颠了出去,南佑疏抿了口温水,扶腰起身缓步走过来,清咳了声:“姐姐要是不愿意去,我推了就是了,这个综艺倒是有些奇怪,说是什么都有,带孩子?密室逃脱?嗯……野外求生?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互动游戏。”

  许若华打开微博,点开南佑疏大号,果然现在粉丝耳目可灵,都已经收到消息,在下面叭叭地喊着求着南佑疏劝这个百年不上综艺,上次还是一期飞行嘉宾,匆匆带娃之后就再无消息的许皇回归荧幕。

  “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许若华睨着那个还没入口就滑掉的蛋,心中有些动摇,之前司机跟自己说南佑疏带单玉珍的孩子特别好笑,又特别温柔,能在这女生身上看到美好的感觉。

  南佑疏挠了挠耳尖,努力回忆:“好像是大众评选吧,选几个乖巧些的,给我们带一带,要是姐姐嫌孩子吵闹,我还是推了吧,反正只是说暂时考虑八字也没一撇。”

  “我去可以,但是不带男孩。”

  “啊……?”南佑疏怀疑自己酒还没醒,在她的印象中,许若华绝不会对这种亲民又繁琐,一录录十几期的综艺感兴趣。

  “你队友答应去,那苏温杉一定同意了,林墨苒那家伙恨不得逮着机会秀恩爱,大概率也会去,难不成让你一个人?等下外面又传言说许若华南佑疏感情不合,已经隐离,许影后苛刻南佑疏等等。”

  她原来又为自己考虑了这么多,南佑疏眼睛泛着点点星光,开心极了的从背后拥住她,亲昵地蹭了蹭颈窝,说那自己明天回复那边。

  抽油烟机还未关,女人侧目问南佑疏吃什么,南佑疏道西红柿炒鸡蛋,拿出西红柿之后,女生又摇头说要冬笋炒鸡,再等女人将冬笋较为笨拙地片好后,南佑疏睨着正在解冻的鸡肉,缓缓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女人将菜刀一把剁到鸡上,一分为二,转身质问南佑疏今天要折腾她到什么时候,到底想吃什么,报好的菜单就不能改。

  南佑疏再次意味不明地将厨房的门锁上,歪头眼带笑意地思考,很含糊地说了一串“#&*须。”

  “什么?鱿鱼须?我得看看冰箱有没有。”

  南佑疏指尖一勾,围裙落地,女人胸前的那边雪白毕现,女生掌控着力度,将她两手反扣在身后,用着自己身体的柔软将她压制在壁橱上,对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轻语:“听岔了,我点的菜,是SherenXu。”

  “姐姐,我摇完尾巴了,是不是——该你了喔?”

  锅铲落地,油烟机本就将大多数的油烟味抽走,只留下淡淡的馨香,南佑疏半抱着慌乱的女人坐上了很新的壁橱台,将自己的发丝左绕右绕紧紧扭成一束,故意,挠着那大腿根处,若即若离,凑近呼气。

  指尖挑起干净的纯水冰块含住,舌尖席卷,在她身上肆意侵犯展现着狡黠,点绕压拨,张弛有度,确实是互相学习又互相进步,这用法,还是多年前姐姐亲手教的。

  蜂蜜被南佑疏挤到她的小臂处,又缓缓舔舐,无尽的甘甜,比起红酒更相得益彰,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南佑疏握着她的手,令其反手,引导她渐渐往下,探及自己的柔软。

  “看着我,姐姐。”

  许若华睁大了眼眸,同样,桃花眼里噙含着淡淡水气,南佑疏知道她不会拒绝自己的引导,窥见了,她的情迷意乱,也知她现在深陷其中无法抵抗。

  ……又是一个彻夜。

  南佑疏抹了抹薄唇,满意地弯眸,挑了挑许若华红润又绝艳的脸蛋,明知故犯:“若若小狗勾,多谢款待。”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可以,许若华甚至想在南佑疏头上打一个洞,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又奇怪的思想。

  南佑疏:最好不要。

  许若华:就要。

  南佑疏:那姐姐会收获一堆关于自己的黄色废料。感谢在2021-07-2719:02:29~2021-07-3017:54: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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