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_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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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残红

  南天雁

  春色曾经春帐中,空闱空自恨情空。无弹窗www/feisuXS/COM..co

  几番苦雨削香骨,一片秋霜色更浓。

  温沟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里,傍晚斜阳中,一对男女正在猛烈做爱。县长谢长发淫兴正浓,进行午后第二次的肉体大战,胯下正是温沟著名的美人徐寡妇

  女人在谢长发身下服从地高声淫叫,象模象样,似乎又来了高潮。喉中呻吟,连连告饶:“谢哥,你歇会儿吧,还让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么,这两轮你就塌胯了老子还没使劲呢哼哼小逼啊骚逼老子爱死你身上小肉了”

  谢长发频频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身下的徐寡妇有些诧异,以往这个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领教过的,更多的是她的叫床刺激两人做爱,谢长发也就那几板斧。可今天不同了,这个半老男人几乎疯狂地轮番蹂躏无奈的她。她只觉得阴道酥麻膨胀,四肢无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声了。

  谢长发名如其人,长长发威,今天更是超长发挥,时间长,东西长,弄得女人身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印痕。其实来温沟之前,谢长发就感觉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些力不从心,想不服输,可想想度假村里一个个骚性的女人,还是不情愿地第一次吃了催情药,什么“魔幻美人”、“金枪不倒”都是炮友从南方带给他的据说是进口货。没想到他经验不足,药量没控制好,本来是慢性药,晚上才发挥作用。也不知是烟酒的作用,还是狗肉之类的大补,药力竟然提前在下午发作了。午饭后洗浴完毕,便淫欲难耐,龚艳那边带着几个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没有办法又找来已经多日不上的徐寡妇,大肆宣淫。

  也亏得徐寡妇是个床第老练的过来女人,拼了半条性命,陪伺着色狂已极的县长。徐寡妇浑身疲软,关键是体力开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来男人一轮疯狂的暴虐,又给男人尽心按摩一番,把男人弄睡着了,自己也体力消耗很大,在旁边伺寝。刚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未缓解疲劳,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动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轮淫乱。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昏死在这里。傍晚的山庄异常幽静,可偏偏这个县长还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害得她只好假意高潮失声,稍微变着腔调地高喊,生怕被山庄外面的人听出是本村的她在伺候来宾。

  “啊啊谢哥,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啊哈啊”

  女人浪声呻吟,手脚摊开在大炕上,淫胯毕现,大字型地任由男人奸淫。

  “弟妹啊小美人谢哥我够男人吧,谢哥我宝刀不老,今天耍个够”

  谢长发频频进攻,顶的女人浑身瘫软,阴户酸麻。

  徐寡妇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里知道春药一类的东西,还道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男人走样了。“谢哥啊饶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会啊不行了啊啊”

  徐寡妇确实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发情的蛮牛,横冲直撞,毫不讲理。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个弱女子啊她使尽了平日惯用的手段,男人还是没有发射的征兆。她拼命也要男人赶紧结束,不然自己的阴道说不定要磨破了。徐寡妇看着上面着迷的男人,用劲儿伺候。见没有什么进展,干脆拼了最后性命,使出剩余体力,抱住男人,翻滚过去,自己骑住男人,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浅出,雪臀频压,香乳乱送。最后连轻易不让的香艳兰舌也殷勤伺候起来,在男人身上连舔带咬,刺激男人纵欲发情。

  谢长发也还真没见过徐寡妇如此淫浪:“好弟妹,今天你拿出当媳妇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服务,谢哥保准不亏待你”

  谢长发在下面猛力挺进,配合女人的动作。

  “想得美啊给多少钱也不干了,你太厉害了我都虚了以后让龚艳先陪你我收秋吧”

  女人一边动作一边高叫:“啊啊快出来啊出来啊啊”

  几十回合盘桓下来,女人累得香臀懒散,肉腰酸软,也没能榨出什么,反倒耗尽了体力,两腿一软,趴在男人身上不动了。

  “出来,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坏了”

  谢长发重又压住女人,狠狠奸耍起来。身下的女人这次体力算彻底耗尽了,再无配合的能力,只有低声喘息,连呻吟也不愿意了。

  “弟妹,你出个声啊,刺激刺激我”

  谢长发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谢哥你快点儿射出来吧。”

  女人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

  谢长发变换角度,确实没有发射的意思。“要不你用嘴吧,兴许能给谢哥整出来”

  谢长发自己也有些害怕,迟迟不发射,别落下什么毛病。

  徐寡妇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试试”

  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徐寡妇重新趴到男人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男人可怕的家伙,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己钟情的王言副县长也没受过这个待遇。现在为了尽快脱离肉体苦海,她只有最后按男人要求做了。男人的家伙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喉咙里有些恶心。徐寡妇强行忍住反胃,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男人的家伙缓缓进出,看不到男人的脸色,但能听到到男人享受的呻吟声,感觉到男人小腹有节奏的张迟,口中男人的家伙在硬挺跳跃,青筋爆涨,龟头膨大。徐寡妇用心舔弄,如吞雪糕,也真希望男人的家伙赶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谢哥你得劲儿吗”

  徐寡妇边吃阴茎边问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鸡吧根子开酸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老公不白疼你啊,温沟徐寡妇徐寡妇谢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

  谢长发躺着呓语起来。以往他也要求女人过女人这样做口活,可女人毕竟不是小姐,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女人倒从了。女人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阴道还让男人受用,既有阴道的湿润温滑,更有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快,快加油,弟妹,爽了谢哥了徐寡妇,谢哥爱死你了”

  徐寡妇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寡妇”这个词汇,平日也没人当面叫过她寡妇,包括眼前的老谢。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寡妇,可寡妇有这样在男人身子底下挣钱的吗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男人的阴茎,里外吃送,一会男人的家伙表皮便有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复男人叫她“徐寡妇”咬住男人的龟头部分,狠狠吸咬,狠狠舔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娘的刺激,你可真是县长夫人了,啊啊要出来了,出来了”

  谢长发一阵猛喊,受了莫大的刺激,猛然就精液喷涌,弄了女人满脸。

  女人如释重负,歪倒在男人身边,擦拭脸面。总算结束了,以后想什么办法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些厌烦了谢长发,可还是躺在了男人的身边缓乏。

  谢长发感觉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一会再吃顿药膳,晚上再干几个女人都没问题,躺在女人大腿上说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样玩玩今天大哥特别兴奋”

  男人胯下的家伙依旧雄武挺立,似乎还在寻找新的阴道随时插入。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次数多了就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找龚艳乐吧”

  徐寡妇告饶地回答,也别有意味地说:“其实男女都一样,总跟一个人,这方面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谢哥之后才明白的。”

  徐寡妇很清楚,自己平日就是谢长发的零食而已,这个男人一个阶段把龚艳玩腻了,才换自己上场。她自己早已腻烦了谢长发,尤其结识了王言后,心都长草了。

  谢长发洞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话意,女人心里已经对王言有了感情。他也知道王言一直迷着这个破鞋寡妇,几次找借口单独来度假村私会女人。有时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龚艳,可王言就偏好这么一个已经是孩子妈的女人,读书人的口味就是特别。不过舍了一个破鞋,换得王言为自己卖命还是相当划算的。“你也想换换吧,我是了解群众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问王副县长怎么没来其实王副县长跟你倒是挺合适的,年貌相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今后你就专心陪他,把人给我拴住,把王副县长的能力激发出来,为本县多做事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妇故作生气:“你是玩够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龚艳年轻”

  谢长发急忙起身,搂住女人亲了一口,给足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帮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绪不高,就你兴许能让他高兴。我可不希望他嫌咱们县没有意思,你帮我拴住他,我今后还能给你更大的好处,包括更大的鸡吧,哈哈话说回来,到哪个男人床上,你最后还不是谢哥的女人。”

  “讨厌拿我开心。”

  徐寡妇推开男人,心思飞到了王言那里。

  “说实话,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你王哥特别稀罕你这样的离婚女人,有模样有手段,年轻又没拖累,哪个年轻男人不喜欢啊。你这个温沟第一美人要是狠点儿,把王副县长的家给我搅黄了,你不更有机会得个长期饭票,那时咱俩再这么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时你成了王夫人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饭你就过去,记住我说的话,到哪都是我的女人。”

  谢长发重又搂过女人。

  徐寡妇边对付男人的上下折腾,边捉摸着男人的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欢王言。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精神气力,裹上浴巾,耐着性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缠绵鬼混到天色见黑。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艳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

  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

  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象她和谢长发是夫妻。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啊”

  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

  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阴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

  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

  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挑战女阴。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阴。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

  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

  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

  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

  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啊,我喊人了”

  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阴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

  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裤袜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露无余,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压住女人,狂吻乱奸起来。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男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肉体再次跌落进淫欲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弄:“小丁,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早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骚”

  男人一边奸淫一边感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有些解恨的感觉:“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奶子,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

  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又啃上细嫩丰垂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阴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

  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

  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乱颤,阴户做响。“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

  男人的肉棍雄武发达,刺激得她难受。如果在平时,自己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禁得起使用。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阴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奸淫个遍。男人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阴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己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己下手的。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己一定要抓住作为靠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卖力地奸淫:“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

  男人亢奋地坚挺着,奸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意,啊”

  徐寡妇呻吟道,往外推男人。“压死我了别亲了,讨厌”

  男人象一台做爱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

  男人死死抱紧徐寡妇,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男人下体奸送越来越快,手足乱放,有了发射的意思。徐寡妇仰身最后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男人的阴茎,一边伸手狠掏男人的阴沟,用肢体催促男人放射。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便无比刺激了男人。男人一个大力深插,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精液灌入花心深处,随即整个趴到了徐寡妇身上。

  徐寡妇不愿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许男人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快点儿起车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许跟别人传,更不许跟王哥说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谢哥饶不了你”

  她揣摩过王言这样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过的女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连司机都碰过自己,王言一定会厌弃的。

  男人提上裤子:“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

  徐寡妇再三叮嘱:“小丁你听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你别想了”

  男人淫笑着:“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

  干脆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徐寡妇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赶紧到王言身边。

  司机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大手抚摸着徐寡妇的大腿根,女人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阴处还是被男人结结实实掏个痛快。徐寡妇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男人龌龊掏摸,歪脑袋就睡了。

  男人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妇亲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妇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男人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梦中一会是男人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王言对自己的爱抚。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徐寡妇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远处有路灯光。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

  徐寡妇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

  男人蛮不讲理,猛烈地开始扒裤袜,更坚决地要求着。徐寡妇推搡着阻挡:“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他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不出来”

  “我保证不射你身上保证保证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车”

  男人已经很熟练地再次到处掏摸起来,一条淫棍耀武扬威,跃跃欲试。

  徐寡妇无奈,再次屈服了:“你说的,不许射我身上你让我换个姿势,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乱了。”

  徐寡妇说服男人,让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双撑在后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随便男人在后面解解馋。男人顺手扒下裤袜,刚刚被蹂躏过的肉滑饱满的美臀顿时呈现面前:“我操,嫂子,从后面干你更得劲”

  男人手扶香臀,挥舞家伙直刺女阴。阴道里前次的精液还未干净,男人便又重操旧业,再次奸淫起来,车内一片“噼啪噼啪”的水响声音。

  “啊啊得了,意思几下得了时间太晚了,小丁,你听见没快点拔出来你说的,就几下”

  徐寡妇晃动淫臀,想甩开男人插入的家伙,却被男人连头都按住了。“别碰我头发讨厌”

  徐寡妇急忙侧头躲开,保持着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给王哥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当了回男人啊”

  男人对着徐寡妇的阴部狂插猛送,只觉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紧缩了。这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简单了事,随即抱紧徐寡妇肉感的腰腹,深深入底,决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应你以后了,你怎么没完了,还让我见他不”

  徐寡妇后悔再次屈服,哪个男人这样得手会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觉道身后的男人早已发狠,力道越来越强烈,明显不射出来不会罢休。

  男人抱定徐寡妇,注意力彻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阴茎,摸乳掐臀,非得挥军直捣黄龙,决无退兵的意思:“哪个男的这时候放你,那就不是个男的我保证不射里头,保证保证啊啊嫂子嫂子快叫两声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万别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徐寡妇一边继续保护上半身,一边淫浪着,希望男人赶紧结束。那条淫棍一会儿上挑,一会儿前刺,一会儿又抽出做瞬间的休整,随后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阴道深处。徐寡妇被弄得又有些体力耗尽的感觉,双臂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后臀,任由男人逞强。男人猛烈的撞击带得她娇阴难受,浑身酸懒。甚至想要是此时来个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活受罪。这一会就干了几百干下,这一天下来,就是度假村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受不了这么折腾啊,何儿况她一个枕边并不常有男人的单身女人。心中念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怀抱,恐怕她已经崩溃了。

  就在徐寡妇极力忍受的当口,车窗外走过两个中学生。好象发觉吉普车频繁的晃动,两个孩子竟然踮脚扒窗向车内张望,只是车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膜,又是夜晚,什么也看不见。徐寡妇吓得趴着不动,更不敢出声。兴头上的男人却还是有被打扰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妇的后腰,一手把车窗玻璃打开半个脸的缝隙:“去一边去,修个车座有什么看的,去去”

  两个学生见男人面目有些凶恶,赶紧走开了,边走边小声嘀咕:“修什么车座,肯定没干好事是县长的车,好象”

  徐寡妇惊得就要翻身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马上了,再坚持一会儿”

  “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说吧”

  徐寡妇害怕镇上人多眼杂,影响不好,拧动臀部,想摆脱出来。男人根本不放,双手死捂住徐寡妇的胸部,整个压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进:“嫂子啊,马上就出来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妇一阵无奈:“你这叫解渴吗说好就几下,你都干多长时间了”

  男人闷声干活,不时狠掐徐寡妇的香肉,掐得寡妇浑身微痛。也只有忍了,徐寡妇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了。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击的节奏,“哐哐”

  地冲撞她的后臀。徐寡妇知道男人要结束了,急忙制止:“别弄我身上,快出去,别弄我身上”

  还是晚了,男人已经结结实实射了她满满一腔的精液,一条余威犹在的淫棍还在阴道里赖着不走。

  大半天时间,徐寡妇那对外号称守身如玉的阴道就被两个男人轮番留下了精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愿的。徐寡妇有些光火,强撑着回身推开也有些松懈的男人,“告诉你别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啊讨厌玩意你让我还怎么见你王哥你不是保证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讪笑着抚摩徐寡妇的肉臀:“我保证不弄你身上,这不都留你这里了。”

  男人手指捅进了阴道,被徐寡妇一把推开:“油嘴滑舌,不讲信用,以后让我怎么相信你讨厌”

  “别生气嘛,这样咱俩都省事,我都过瘾了,擦吧擦吧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当给王哥垫底儿了,嘿嘿”

  男人得意地说:“你说的找机会再满足我不要耍赖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

  “我说的,就这点儿事呗嫂子答应你你要敢说出去,我拧掉你这里”

  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伙,费力地从男人的身侧起身,把男人拱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掉流出的精液,提上保持得还很干净的裤袜,理了理秀发,急忙摆脱男人下车。

  徐寡妇目送大吉普车离去,看看夜色深沉,尽量躲避着镇上的路灯和闲杂人的目光,幽灵一般匆匆进了王言住的楼房。在楼道里借着透射进来的街道灯光,女人迅速拿出化妆盒,仔细补妆,照了又照,隔着王言的房门,站立许久,一颗芳心竟然扑扑急跳起来,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能否发现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伸手一推,房门竟然没有上锁,徐寡妇袅娜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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