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威慑
段时间的经历，不时发出一声轻笑和感叹，得到吴言警告的月儿自是不敢将吴忧身死，莲花化身的事告之，只说当日被黄龙击晕，吴言觅到灵药，才将其救活。
众人聊到入夜的时候，月儿提出出去大吃一顿来庆祝此事，在小妹期望的眼神下，吴言破天荒的答应了三人一同去吃饭。走出房门的时候，吴忧故意慢了少许，跑到吴言的面前，低声对吴言道：“哥，谢谢你了。”隐隐觉得吴忧似乎猜到些什么的吴言，只得淡然道：“兄妹之间，说什么客气话。”
“如果早些时候的话，也许奶奶就不会死，再早些的话，妈妈爸爸也不会死。”吴忧看着天际那闪闪的星辰，微有点感伤。
吴言懂得吴忧的意思，自己何尝不叹息这造化弄人，天心难测，如果当时爸妈出事，自己就身有道行的话，就算是去那无尽冥狱，六道轮回，遭受那形神俱灭的下场，只要能救得家人，吴言也心甘情愿。吴忧的一番话，让孤寂淡漠的吴言一阵惆怅。
“那刘苏姐姐呢？咱们既然决定在俗世中长留，哥你是不是需要考虑一下，爸生前曾经说过，让爱自己的人流泪，不是真正的男人。哥，你虽要求那天道长生，但修士也不忌讳娶妻生子，为何不愿意接受刘苏姐呢。”
吴言觉得眼前这十五岁的小妹真地长大了很多，没有以前的撒娇刁蛮。任性妄为，很平静，理性的和自己述说着，本已掩埋在内心深处的种种往事，一经吴忧提起，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吴言平静若水的道心，斩七情，断六欲，皆是修士为求那道行精进而用的手段。吴言虽不屑为之，但却不知不觉的和那一众修士不谋而和，在吴忧一番话语中，吴言惊觉自己那日渐淡漠的内心。猛感有些后怕。望着那一路行来的俗人，吴言根本就无法将他们当作同等地生物来看待，目睹那街边乞食的乞丐，没有丝毫的同情。眼望那敲诈路人的歹徒，没有一点点地愤恨。这是不是要快要成魔的先兆，吴言暗自担心，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知不觉的成为一个完全失去七情六欲之人。
“哥，你真的应该谈谈恋爱了，你现在都快成一个木头人了。”吴忧看着月儿飞脚踢翻那在巷尾行凶地匪徒。转头对吴言笑道。
四人寻了一处火锅店畅快的吃了一个晚上。火锅是吴忧和月儿都喜欢吃的东西。凯瑟琳以前颇为怕辣，但变异后。味觉神经的忍耐力也加强了许多，火红地锅底吃了个不亦乐乎，第一次吃麻辣火锅的她不禁大呼过瘾不已。
吃过晚饭，已是深夜，四人回家后，凯瑟琳和月儿便一起帮吴忧收拾起了房间，吴言因适才心中的烦恼，便独自回房静坐参悟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待收拾好房间也接近凌晨，三女互道一声晚安后，便各自回房就寝，修炼还未到家地三人每日仍需要睡眠来补充白天消耗地能量。
次日清晨，凯瑟琳和月儿早早了进了吴言房间，听吴言传道，而吴忧也早早地起了床，跟着二女一起跑进了吴言的房间。苦思一夜未曾想出原因地吴言此时也只得收拾了心情，盘坐在蒲团上，给三人讲述着那天道之法。
“天道变化，取其亏，而弃其盈。取其少，而弃其多。取其损，而弃其余。是故...”
“师傅，我有些疑问。”依着那惊人的资质，这十多日来一直听吴言讲道的凯瑟琳，此时已用不了月儿的解释，对吴言所说的已可以完全理解。
“你说。”
“为什么要取其亏，不取盈，取其少，不取多？难道我们淬炼天地灵气，不是越多越好的吗？”
“嘿嘿，你笨！”月儿笑嘻嘻的在一旁插嘴道。
“难道你知道原因？”凯瑟琳颇为疑惑得看着这貌似十岁女童的月儿。
“师傅说的话，永远是对的，只要照办就可以拉。”
“...”凯瑟琳无语的看着眼前这秀气可爱的小脸。
吴言看了看凯瑟琳和蓝月儿两女，这两人性格有很大的不一样，凯瑟琳虽看似乖巧娴静，其实内心极为要强和好胜，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想做到最好。
而月儿看似顽皮捣蛋，其实内心却是极度的脆弱自卑，身为异类修炼的她，从小，家里的人便告诉她，我们是妖，人类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以，我们要和人成为朋友，才会有好日子过。待长大时，父母糟到意外惨死，无能为力的祖父只能带着哭腔的告诉她，孩子，我们是妖，没人同情我们。在问到祖父为什么没有人类愿意和月儿交朋友的时候，祖父告诉她，你要学会笑，人类都喜欢笑。从此，化作人形后的月儿脸上挂着最多的便是笑，遇上每一个人类朋友，月儿都会亲切的称呼为哥哥姐姐，每次见到凯瑟琳的时候，都会故意作弄她，来引起大家对自己的注意。
当一切人被迷惑的时候，吴言却看穿了月儿内心的脆弱和自卑，在西海四百多年无人理会于她，即使那鱼虾龟蟹也不愿得靠近这体积庞大的蓝鲸，宁得月儿幼稚的用恶做剧和捣乱来吸引众人的注意。在这满是人类的社会，月儿的心底有非常多的担忧，在看到月儿那天真可爱的面容时，大家似乎都忘了，其实，月儿只是一个小小的妖怪，她在人类的世界，会习惯吗？试想一下，一个人类小女孩突然到了一个满是妖怪的世界，举目无亲。她会习惯吗。而这一切都被吴言看在眼里。
“月儿，师傅给你讲个故事。”吴言想了想，缓缓地说道。
“好啊，师傅你快讲。”
“从前，有一个城里来了个很傻的乞丐，当一个过往的商人将一块银子和一枚铜钱摆在他面前，叫他选的时候，那个傻子选了铜钱。旁边的人都觉得很奇怪，都拿出银子和铜钱让他选。结果都选了铜钱。于是啊，很多人听到关于这个傻子的传闻后，都拿着银子和铜钱让他选，每次见到他选铜钱的时候。他们都会哈哈大笑，都说这乞丐是天下最傻的人。”
“
个傻子好聪明啊，这么一做。那岂不是每天都有很多了。“月儿听到这里，便懂了那傻子做法地用意。
凯瑟琳和吴忧听完故事后，也自暗自揣摩这其中的意思，隐觉和吴言刚才讲天道之法的那句口诀有些不谋而和。
“不错。这傻子自然是十分的聪明，这故事虽是讽刺了俗人强烈地好奇心，但却隐示了一番天地至理。正所谓取其亏。而弃其盈...”
洋洋洒洒数百语。吴言用两个时辰的时间细说了其中的变化，三女也颇感收益非浅。只觉离那大道又近了一步，待三女起身出房时，吴言见那月儿笑嘻嘻的扯弄凯瑟琳头发时，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什么事，师傅。”月儿转过头，弯着月牙眼笑眯眯地看着吴言。
“以后别淘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吴言也不知道这话是如何从自己口中冒了出去。
手仍拽着凯瑟琳的长发，脸上仍挂着月儿独有的可爱笑容，待得转头出门的时候，吴忧清楚地看见秀气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晶莹，疑惑道：“月儿，怎么了，怎么流马尿了。”
“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作弄人的办法。”拉回抓在月儿小手中地头发，凯瑟琳如往常一般地回房打坐修炼。
“没什么，我高兴啊，所以掉眼泪了。”偷抹去脸上地泪痕，月儿转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吴忧。
“姐姐，我是个妖怪，难道你不嫌弃我吗，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和你认识地时候，你还是个大蓝鲸，那时候我们便是好朋友了，即便你再怎么变，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哥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吴忧颇为好笑的看着满脸通红的蓝月儿。
“嘿嘿，吴忧姐姐，我一会要去机场接一个朋友，你陪我去好吗。”月儿听到吴忧的回答，马上恢复平日的甜笑表情。
吴忧想了想就点头答应，自己也要出去买些衣物，身上这一套衣服，还是凯瑟琳的，穿上身颇有些大。听得吴忧答应，月儿欢呼一声，拖着她就往门外跑去。
待三女行出的时候，吴言又化作一道清风，从屋子里遁了出去，待行至那滨江大酒楼的时候，那清风一卷，又化作吴言本来模样，沿着那楼梯往上行去。
“请问先生有没订位置。”服务生礼貌恭敬的问起吴言。
“我找人的，前面就是。”吴言指着前面靠窗的一男一女说道。
队长和周丽丽正在滨江大酒楼吃着早点，连日来昼夜不分的监视武宁市众修士一举一动的队长，显得颇有些清瘦，对面那短发娇俏的周丽丽却如同往日一般的美丽动人，不得不暗叹这些女人对容貌的保养，确实是不择手段。
“昨天接触那高家姐妹，有探到什么有用的资料没？”这酒楼早上的食客甚少，队长探视一圈无可疑之后，便问起了周丽丽。
“昨天只是找机会认识了高雅诗，为怕打草惊蛇，我还没对她进行试探，不过我听她的口风，好象她母亲的病有了什么转机，会不会是那人答应去医治...”
“介不介意我坐到一起。”
正待周丽丽对队长述说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陌生男子的声音，看着队长那一脸震惊的表情，周丽丽转头望去，就见正自商量怎样试探的目标，正站在自己的身后，顿时感到一阵全身乏力，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大脑被惊的嗡嗡作响，娇嫩的玉面上血色尽褪。
见这两人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吴言自己选好一个位置坐下，
“这位美丽的小姐，劝你不要冒险出手，我能到这里和你们直接对话，已是我最大的诚意，我不想破坏现在的好心情。”吴言那不冷不热的语气惊得暗自提劲的周丽丽，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软躺在靠背椅上，连半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感生出。
“队长，你是不是想用你那通讯器呼叫你的同伴过来，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只说几句话就走。”
“我服了，阁下的神通广大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对付的，有什么话就尽快说吧。”眼见这男子对自己似十分的了解，连那脚底轻拨通讯器的细微举动都瞒他不过，队长第一次生出了万念俱灰的感觉。
“第一，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所做的任何事，我不会干预。第二，我不希望有人调查我，或者我徒儿的事情。以上两点，只要队长你能够明白，我们就是朋友，若是不听我的劝告，便如同前方的小岛一般。”说话间，吴言左手一个虚握，就见那滨江中央硕大的小岛，猛的断裂成两截，幸得那岛上无人居住，而附近又被吴言又禁法障住，才未能有俗人看到如此的奇景，相信明日报纸的头条必会登得如此宁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
眼见那庞大的小岛凭空断为两截，队长和周丽丽却是感觉自己身体也如同那小岛一般断裂，从未有人能够给自己如此之大恐惧感，从未有过如此的死亡感，宁得两人脸色青白交加，身体微有颤抖，整个背心已被冷汗浇了个透顶。这么远的距离，如此轻巧的一击，就将那小岛击成两截，这到底要何等的力量才能办的到，拥有了这么强大的力量，那还有什么事才可以办的到。接触过不少修士的两人，在看到吴言一击之威后，心里对修士的认识立马起了一个天翻地覆的改变。这眼前端坐的哪还是一个人类，说是人形核武也不嫌为过啊。
见两人惊骇的说不出来，知道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吴言收回附在那队长头上的毫光闪，道了一声好自为之，便起身离开。
“队长，我们，我们还查他吗。”吴言已然走远，周丽丽说话的时候仍自颤抖不已。
“放弃吧，这人是我这一辈子里见过最厉害的人，我想不出用什么办法可以对付他，有这么强大力量，我们先前欲拉拢他的金钱，权势，美女，还不都是一场笑话。有了绝对的力量，什么还可以得不到，只希望他不要在人间生出事端，不然，那将是人间的浩劫。”望这那已然断裂成两截的小岛，队长的双眼一阵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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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些时候的话，也许奶奶就不会死，再早些的话，妈妈爸爸也不会死。”吴忧看着天际那闪闪的星辰，微有点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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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觉得眼前这十五岁的小妹真地长大了很多，没有以前的撒娇刁蛮。任性妄为，很平静，理性的和自己述说着，本已掩埋在内心深处的种种往事，一经吴忧提起，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吴言平静若水的道心，斩七情，断六欲，皆是修士为求那道行精进而用的手段。吴言虽不屑为之，但却不知不觉的和那一众修士不谋而和，在吴忧一番话语中，吴言惊觉自己那日渐淡漠的内心。猛感有些后怕。望着那一路行来的俗人，吴言根本就无法将他们当作同等地生物来看待，目睹那街边乞食的乞丐，没有丝毫的同情。眼望那敲诈路人的歹徒，没有一点点地愤恨。这是不是要快要成魔的先兆，吴言暗自担心，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知不觉的成为一个完全失去七情六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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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变化，取其亏，而弃其盈。取其少，而弃其多。取其损，而弃其余。是故...”
“师傅，我有些疑问。”依着那惊人的资质，这十多日来一直听吴言讲道的凯瑟琳，此时已用不了月儿的解释，对吴言所说的已可以完全理解。
“你说。”
“为什么要取其亏，不取盈，取其少，不取多？难道我们淬炼天地灵气，不是越多越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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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看了看凯瑟琳和蓝月儿两女，这两人性格有很大的不一样，凯瑟琳虽看似乖巧娴静，其实内心极为要强和好胜，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想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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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师傅给你讲个故事。”吴言想了想，缓缓地说道。
“好啊，师傅你快讲。”
“从前，有一个城里来了个很傻的乞丐，当一个过往的商人将一块银子和一枚铜钱摆在他面前，叫他选的时候，那个傻子选了铜钱。旁边的人都觉得很奇怪，都拿出银子和铜钱让他选。结果都选了铜钱。于是啊，很多人听到关于这个傻子的传闻后，都拿着银子和铜钱让他选，每次见到他选铜钱的时候。他们都会哈哈大笑，都说这乞丐是天下最傻的人。”
“
个傻子好聪明啊，这么一做。那岂不是每天都有很多了。“月儿听到这里，便懂了那傻子做法地用意。
凯瑟琳和吴忧听完故事后，也自暗自揣摩这其中的意思，隐觉和吴言刚才讲天道之法的那句口诀有些不谋而和。
“不错。这傻子自然是十分的聪明，这故事虽是讽刺了俗人强烈地好奇心，但却隐示了一番天地至理。正所谓取其亏。而弃其盈...”
洋洋洒洒数百语。吴言用两个时辰的时间细说了其中的变化，三女也颇感收益非浅。只觉离那大道又近了一步，待三女起身出房时，吴言见那月儿笑嘻嘻的扯弄凯瑟琳头发时，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什么事，师傅。”月儿转过头，弯着月牙眼笑眯眯地看着吴言。
“以后别淘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吴言也不知道这话是如何从自己口中冒了出去。
手仍拽着凯瑟琳的长发，脸上仍挂着月儿独有的可爱笑容，待得转头出门的时候，吴忧清楚地看见秀气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晶莹，疑惑道：“月儿，怎么了，怎么流马尿了。”
“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作弄人的办法。”拉回抓在月儿小手中地头发，凯瑟琳如往常一般地回房打坐修炼。
“没什么，我高兴啊，所以掉眼泪了。”偷抹去脸上地泪痕，月儿转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吴忧。
“姐姐，我是个妖怪，难道你不嫌弃我吗，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和你认识地时候，你还是个大蓝鲸，那时候我们便是好朋友了，即便你再怎么变，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哥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吴忧颇为好笑的看着满脸通红的蓝月儿。
“嘿嘿，吴忧姐姐，我一会要去机场接一个朋友，你陪我去好吗。”月儿听到吴忧的回答，马上恢复平日的甜笑表情。
吴忧想了想就点头答应，自己也要出去买些衣物，身上这一套衣服，还是凯瑟琳的，穿上身颇有些大。听得吴忧答应，月儿欢呼一声，拖着她就往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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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人的，前面就是。”吴言指着前面靠窗的一男一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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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接触那高家姐妹，有探到什么有用的资料没？”这酒楼早上的食客甚少，队长探视一圈无可疑之后，便问起了周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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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不介意我坐到一起。”
正待周丽丽对队长述说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陌生男子的声音，看着队长那一脸震惊的表情，周丽丽转头望去，就见正自商量怎样试探的目标，正站在自己的身后，顿时感到一阵全身乏力，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大脑被惊的嗡嗡作响，娇嫩的玉面上血色尽褪。
见这两人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吴言自己选好一个位置坐下，
“这位美丽的小姐，劝你不要冒险出手，我能到这里和你们直接对话，已是我最大的诚意，我不想破坏现在的好心情。”吴言那不冷不热的语气惊得暗自提劲的周丽丽，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软躺在靠背椅上，连半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感生出。
“队长，你是不是想用你那通讯器呼叫你的同伴过来，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只说几句话就走。”
“我服了，阁下的神通广大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对付的，有什么话就尽快说吧。”眼见这男子对自己似十分的了解，连那脚底轻拨通讯器的细微举动都瞒他不过，队长第一次生出了万念俱灰的感觉。
“第一，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所做的任何事，我不会干预。第二，我不希望有人调查我，或者我徒儿的事情。以上两点，只要队长你能够明白，我们就是朋友，若是不听我的劝告，便如同前方的小岛一般。”说话间，吴言左手一个虚握，就见那滨江中央硕大的小岛，猛的断裂成两截，幸得那岛上无人居住，而附近又被吴言又禁法障住，才未能有俗人看到如此的奇景，相信明日报纸的头条必会登得如此宁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
眼见那庞大的小岛凭空断为两截，队长和周丽丽却是感觉自己身体也如同那小岛一般断裂，从未有人能够给自己如此之大恐惧感，从未有过如此的死亡感，宁得两人脸色青白交加，身体微有颤抖，整个背心已被冷汗浇了个透顶。这么远的距离，如此轻巧的一击，就将那小岛击成两截，这到底要何等的力量才能办的到，拥有了这么强大的力量，那还有什么事才可以办的到。接触过不少修士的两人，在看到吴言一击之威后，心里对修士的认识立马起了一个天翻地覆的改变。这眼前端坐的哪还是一个人类，说是人形核武也不嫌为过啊。
见两人惊骇的说不出来，知道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吴言收回附在那队长头上的毫光闪，道了一声好自为之，便起身离开。
“队长，我们，我们还查他吗。”吴言已然走远，周丽丽说话的时候仍自颤抖不已。
“放弃吧，这人是我这一辈子里见过最厉害的人，我想不出用什么办法可以对付他，有这么强大力量，我们先前欲拉拢他的金钱，权势，美女，还不都是一场笑话。有了绝对的力量，什么还可以得不到，只希望他不要在人间生出事端，不然，那将是人间的浩劫。”望这那已然断裂成两截的小岛，队长的双眼一阵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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